温柔匆匆赶往洗手间,在厕所门口看到了蜷缩在地上的蔺星文,没有多想,以为他只是喝多了药效发作站不起来了而已。

强忍着尴尬快速进去,艰难的将他从地上扶起来。扶的时候看到旁边地上扔的纸,以为是谁扔的厕纸,厌恶的骂了一句后,匆匆出了男厕。

楼上刚好有她开好的房间,上了电梯之后,温柔扶着他直奔房间……

不管是白霁沅还是其他同学,对此一无所知。

到家之后,蔺修怀也不假他人之手,把白霁沅抱到床上之后,从轮椅上下来,脚步生涩略有些踉跄的朝洗手间走去。

这段时间的复健他确实恢复了不少,但这么短的时间内想要恢复成以前那样也是不可能的。但他现在除了走路和力气外,其他已经算是恢复了六七成了。

到洗手间拧了个毛巾,坐在床边,轻轻的帮白霁沅擦着手和脸。

白霁沅酒量不好一口就醉,但他喝多了从不闹事,躺在床上任由蔺修怀摆布。擦好手和脸,蔺修怀没有离开,将毛巾放在旁边,垂眸看着白霁沅。

依旧是那副幽深仿佛黑洞一样的眼神,好似能吞噬所有,而白霁沅则是他隐秘的无穷欲望中最执着的存在。

白霁沅从来都不知道,在他心里早晚会踹了他的蔺修怀却对他抱有最深沉的占有欲。

就在蔺修怀眼中的欲望汹涌无穷的时候,白霁沅喉间更是无意识的发出旖旎的哼哼,勾的蔺修怀眼眸愈发深沉。

对此一无所知的白霁沅无意识的扯着身上的衣服。他自己的衣服早就被蔺星文撕烂,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能勉强遮住春光,完全是因为蔺修怀盖在他身上的外套。

但也仅仅只是盖着,被他这么一扯就扯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