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让他喝符水,明天被人用鸡血在额头上画画,有的甚至还让他跟着跳大神!

这是二十一世纪现代化年轻人能接受的?

没错,能接受。

尽管白霁沅差点儿掀桌子暴走,但那也只是差点儿。蔺修怀一个眼神扫过来,别说掀桌子了,他还怕赔笑赔的不够谄媚,不能平息蔺修怀的不满。

但是一直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一连半个月下去,白霁沅就算是再怕蔺修怀这会儿也受不了了。

别的不说,那符水真的太难喝了,由此喝完之后,他拉的差点儿虚脱了,还有鸡血画画,也是真的臭,臭的他都想抱着马桶不撒手。要不是死死捂住嘴边,他都能当场吐给那个大师看。

日子一天也过不下去,白霁沅甚至连打算都不想做了,收拾包袱就要跑路。

他都发现了,虽然蔺修怀大部分的时间都一直在家,但每周三的上午他都会去公司。之前他早上一直起不来所以没注意,但是时间一久,还是能发现这个规律的。

白霁沅也没那么多花套路,就准备趁蔺修怀去公司的时候跑路。

说到这儿,就不得不感谢与蔺修怀的沉默寡言。他并没有向其他人解释他们这匪夷所思的关系,所以所有人都只当他们是在吵架,不管是保镖还是家里的阿姨,都对他态度很好,把他当这栋别墅的另一个主人。

所以只要蔺修怀不在,他走出这栋别墅并不难。

一切都打算好之后,白霁沅就安静的等周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