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淮安硬邦邦的顶了回来,可是陈安安还是注意到他微微上扬的嘴角。
这个男人在那里偷偷乐。
显然这个以夸为主的政策还是对的。
两只破碗看着就装不了什么粥,可是在这种情况之下没有挑剔的余地。
傅淮安把粥盛出来,看着陈安安的嫌弃的表情低声说。
“碗我已经洗过了,这里的条件有限,你就凑合一下。”
自己媳妇儿他太了解,平常洗个手都得洗个两三遍,更别说吃饭的工具。
陈安安也意识到自己这个表情,估计太招恨。
“我不是那个意思,不知道原来住的是什么人,他们用过的东西是怕得传染病。”
作为一个医生,时时刻刻注意消毒,这是她刻在骨子里的。
两人吃过了晚饭,外面的声音依然很嘈杂。
这里天黑之后没有油灯,也没有电灯,周围一片漆黑,当然唯一的光线就是有人在外面生着的篝火。
两人只好早早的上塌。
屋子里就这么一张竹床,没有可以选择的余地。
陈安安自然不可能那么矫情,很自然的分了一半儿竹床给傅淮安。
和他们家里的大炕可不一样。
大炕两人中间能隔的十万八千里,可这竹床是很勉强的躺着两个人。
如果不挨着对方的话,很容易掉下竹床。
傅淮安看陈安安很自觉的腾了一半儿空位置给自己,抿着嘴有点儿偷乐看来。
被抓到这里也是有好处的。
侧身躺到了竹床的另外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