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初撑着床站起身,随手挑起一件外袍披在身上,遮住了一身的痕迹。

阴阳怪气的说,“哟哟哟,顺水推舟?谁他妈按着我搞了一夜?

宁玉:“

是他。

第一次开荤,有点没控制住自己。

“你体质特殊,是上好的炉鼎,你可以放心只当我一个人的炉鼎。宁玉披上衣服,算是说了软话。

即墨初撇了撇嘴,竖起中指,“当你老子!

他就像是充满气的气球,宁玉的每句话都是一根针,靠近自己一点,他就会咻的一声,炸了。

宁玉垂眸,“那你好好在这待着吧。

他人走了,即墨初却被留下来,出不了房间。

之后的每天夜晚,宁玉都会出现,也不说话,只知道埋头苦干。

即墨初觉得自己就像是按摩器,还没有反抗的能力。

就这样过去了一个多月。

这天天气一般,有点凉,看样子要入秋了。

宁玉的腕足已经和他熟悉了,不会再像第一次那样控制不住力道,差点把他勒死了。

他闲着无聊的时候,就和腕足唠嗑。

这些腕足和宁玉的五感相通,他说什么,做什么,只要在这些腕足的监控之内,宁玉都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