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翰万万没想到他哄出来这么个结果,怒气冲冲地道:“你要跳火坑就跳,但和我割席这事你想得美!”
在他眼里,易渡桥迫不及待地想和他划清关系,就算得罪皇家也在所不惜。
他徐天贶一介化神剑修,修为足以在大楚横着走,能怕什么?也就是易渡桥拽着一堆拖油瓶才值得他多看两眼,多思量几分,不然谁死谁活关他什么事。
都死了还能听个响。
“我们两个有何关系吗?哪来的割席。”
易渡桥想不明白,决定不理他,“随你。”
祁飞白:“……”
他好像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
虽然这两个人吵得前言不搭后语,但祁飞白凭借总替兄弟们给姑娘送情信的经验,断定徐仙长和易庄主之间肯定有故事。
还是个不大简单的故事。
祁飞白的脑后陡地传来一阵寒意,他下意识想跑,又被徐青翰禁锢在地上不得动弹,深觉此次小命不保,心里只剩下了一个想法:就这么死也太丢人了。
预想中掉脑袋的疼痛并未传来,折扇被丢进了芥子里,不退剑出鞘——
在地上勾了个符文。
“算了。”
徐青翰低着头,把图纸和一袋天元扔给她,“和我说说话,我就不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