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尚往来。”

刚刚跑走的僵硬再度回归，竹许一动也不敢动的坐着，尽量让自己脑袋在温以清手里能更好把握。忽然电吹风停了会，竹许刚想去拿电吹风，手里多了瓶保湿水。眼珠子向温以清方向转了转，听话挤了往脸上拍。

十分自然的接过温以清递来的乳霜等，竹许才回神这些好像是温以清的东西。对于她，她用的是自己在实验室兑的猪油提炼的天然护肤乳，没这么多花里胡哨。不敢多言，乖乖往自己脸上抹。

幸好当年为了维持她骄纵无脑形象，买了很多大牌护肤品，不然今夜她都不知怎么用。等她开始第一次给自己小腿上马油时，头发终于争气地被吹干。心中大石落下，偷偷摸摸地吐出心中浊气，正准备上床睡觉。

“哪有抹一边不擦另一边的，把另一只腿擦了再睡。”

“擦太多，容易弄脏被套。”

“你洗？”

被温以清一问，竹许噎住，认命继续。当她在温以清调教下完成了史上首次全方位护肤后，被仅有的一张被子枕头难住。家里有暖气，可不盖被子还是很容易在冬天感冒。若同被而眠，竹许觉得自己很可能晚上睡觉做些不老实的事。

遥想前日只是午休那么短的时间自己做了什么，竹许感觉自己脑袋都已经到了虎头铡下，一旦自己进了被子，虎头铡可能就落下了。

站在床边，望着已经靠在床头玩手机的温以清，竹许脚趾抓地，现在不是尴尬，是害怕。

“还不睡？”

竹许走到门口把门关好上锁，双手背着身后搅着衣摆，努力组织语言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