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住徐柔下巴,竹许很想直接给她卸了,奈何温俊雄和温以清都在身旁,竹许只能通过大动作脱离徐柔的虎口。

站在一旁,竹许伸手扶住自己方才被咬部分,一字一句道:“徐柔,你是女人又是Omega还是一位母亲,你自问你自己,这三个身份你做好了哪一件?

身为女人,你重男轻女;是Omega却把家里唯一的Omega当做货品一般拿去置换;身为母亲,你深爱的儿子们都做了什么?一个盲目自信,一个骄纵肆意。看不清现实,认不到自己错误的你,除了把错误责怪到无辜人身上,你还能做什么?

房产证,我们买回来的东西凭什么给你们?你们吃喝拉撒哪一样不是温温在外赚来的,她一个Omega养你们全家,你们不知感恩就算了,还想啖其肉饮她血吗?我告诉你,想发疯自己关起门来,别以为每个人都欠你什么。

不是看在温温面上,我现在分分钟可以弄死你两个宝贝儿子。以我现在的身价和身份,你猜其他人能发现吗?”

敢闹,那就看看谁能更疯。她不需要动手,只需要断了两边资金,以温以军的毒瘾,复吸之后会不会过量谁又会知道?温以豪在外面搞得那么大,不知情的他,如果没有自己派人过去保护,就他动的人,就够其他家族借机弄死他,最后再来找自己要赔偿。

多么完美的计划,自己千算万算,没算到自己会被身边人牵连。温以清表现的再如何冷漠,她都是心地善良之人。不若如此,当年她也不会同意嫁给自己。与温家断绝关系,以她开的公司,生活定也不会差。

可她愿意嫁给自己哥哥,甚至是之后的自己,明显是放不下温家。她不说,并不代表自己不知道。这也是为什么自己会愿意帮温家留后,甚至为她去境外救温以豪一般。

摇头叹气,竹许开口:“我不想跟你们交恶,你们是我爱人的父母,我们理应对你们有赡养义务。温以豪和温以军都是我们在花费金钱在维持,不要认为给予生命便是造物主。好好相处对你们和我们都好,闹翻了,你们可能连今晚医药费都支付不了。”

软刀割肉,刀刀见血。竹许失了耐性,也见到了温以清面上不悦。老婆不好意思说,那她就不客气了。她可记得清清楚楚,小时候的温温就被她两个哥哥欺负。背后父母铁定没有好好引导,说不定还在纵容。

牵住温以清的手举到自己面前,竹许摆出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冷嘲:“二老,你们是不是忘了,我跟温以清是毫无交集下面的婚。你们猜,我是不是身份被曝光后,假装好妻子呢?一天天这么爱做妖,怪不得倾心培养的儿子没一个正常。”

说完,竹许也不给温以清说话机会,拽着她就往外走。行至停车场,竹许才重重吐了口气,一脚踹在了自己的防弹车轮胎上。方才真是气死她了,还把她咬得那么疼,不是看徐柔是个失了理智的中年妇女,她都想动手了。

身体被温以清抱住,竹许趁机撒娇。刚刚真是疼死她了,还得压着火气,快委屈死了。

“还疼吗?”

“如果有宝贝亲亲,应该就不会疼了。不知道我家宝贝,能不能给我一个爱的亲亲呢?”竹许双手扶着温以清的腰,委屈巴巴地睁着圆溜溜大眼睛求安慰。

在温以清从小的教育里,公共场合不适合做太过亲密的事,可面对竹许这般可爱诱人的模样,温以清哪里能拒绝。心疼她之前为自己所受委屈,温以清双手捧住竹许面颊,闭眼送上自己香唇。

吻被竹许强力加深,温以清呼吸有些不稳,被竹许带着慢慢失了气力。不想在外做出太过逾越行为,伸手拍打着她肩膀让其松手。最后,温以清竹许用力抱着要托举,脚尖踮起,双手撑上对方肩膀。

“委屈你了。”

“哼哼,温温知道就好。回去记得好好补偿你家小竹子,在此之前,我们先去吃饭,你家小竹子大狗子,一天就没怎么吃东西,现在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经过一系列竹许的自我激烈讨论后,两人决定去吃麻辣香锅。路上,温以清有些好奇的伸手玩着竹许耳垂笑道:“话说BB,你一个天秤座,怎么想都不像是一个会喜爱做研究的人。我不是对星座有偏见,我是见你每次思考吃什么时,总是很多选项犹豫不决。

你说,你是不是什么都想吃,然后什么都吃,才把胃口吃成今天这般?”

“温以清同志,你需要本教授从生物学还是从玄学来解释这个问题?我胃口这么大,不管从什么角度来解释,都跟你温以清同志有关。你是不知道,当年你反标记完我,我跑去国外,可是发烧了三天三夜。异国他乡,没死都算我命大你知道么,温以清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