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死去,对于烨桦来说是一种重创。
12-14岁,是青少年独立认知发展的上升时期,我们人类形成自己的文化身份也是在这个时期成熟起来的,这个时段少年们的身体激素会增多,个人情绪会波动影响精神。
这也是为什么人们听到青春期的音乐会感觉到浑身澎湃,找到一种自我的感觉,因为文化身份,精神层面,独立认知都是在这时候形成的。
那些复古千禧年的音乐对90后孩子来说是澎湃情怀。
而那些创痕事件永永远远地留在了烨桦的记忆里。
她被大伯父强.奸后,烨桦的精神已经开始处于崩溃边缘。
睡不着觉,惊恐症发作,她的父亲开始给她吃药。
那些药,她母亲也一定吃过。
她长期服用安定导致迅速流产,被学校老师送进医院后报警,警察带走她的父亲和大伯父。
她彻底失去了所有和她有关的亲属,随之而来的就是分离性障碍。
这种疾病常常被医生误诊为精神分裂,分离性身份识别障碍。
身份识别障碍是不认同自我身份,分裂出不同的人格。
精神分裂是有临床症状,比如幻听和幻视。
而分离性障碍,只是逃避现实,丢失掉一部分受虐记忆,从而产生出新的记忆。
这也是为什么烨桦在面对我们时毫不紧张,甚至她会一次次地去牢狱中探望烨黎生。
她并不是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她是重塑了自己的记忆。
陈墨用手捂着嘴站在角落打电话,眼睛时不时扫着警局里的人,一副防备心很重的样子。
她虽然着急,但明显电话那头的事情更加重要。
我猜测应该是和法院判决缓行有关。
那个被举报狱中操控走私军械的人,似乎对cit来说是个关键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