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我还一脸歉意地给陈局长鞠了个躬。
为什么鞠躬我也不知道。
但就是内心有愧。
说完我转身去追陈墨,只听见申清在我背后叹气。
陈墨没拿车钥匙,只能站在车边等着,她刚刚走的太急,连外套都没穿。
外面都是妖风,刮的人耳朵生疼,我赶紧走过去给她披上衣服,随后把车门打开。
“疼吗?”我坐进车里看了她一眼,有些担心。
陈墨摇摇头。
我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于是发动车子往家里开去。
一路上我们谁也没说话,回了家,陈墨就把自己关进了厕所。
出来以后满脸是谁,我一看就知道她这是背着我,偷偷去厕所落泪了。
也是。
陈墨自恃独立,心思从不外溢,缜密过度的人心理压力都大,更何况她本身就是学心理的。
虽然我不知道陈局都是怎么说陈墨的,但从我今天亲自经历的而言,这无疑已经发生过多次。
性取向不被认同,尤其是不被家里人认同。
是一件多么残忍的事情。
这就像是一个大树天生长了分叉。
人们活生生地拿着钳子,剪刀去裁剪,去修缮。
他们说是为了好看。
可血淋淋的却不是欣赏树的人,而是那些被折断的枝桠
我想不到陈墨用了多久去适应自己的父亲的封建,去尝试逼迫自己去接受的他们的不接受。
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