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非也,”师太笑道,“老身活了几百年,见了数不尽的年轻人,在男人身边长大,和在女人身边长大的,一眼便知。”
众人议论之时,唯禛武宗的席上,一白衣男子一言不发。
他的目光落在下方退场的恒子箫身上,直至恒子箫进入楼内,才收回了目光。
裴玉门……
“尘瑄,你以为呢?”男人思索时,身旁评审笑着问他,“你当年也是年轻有为的剑修,看这孩子,是否心动啊。”
赵尘瑄回以一笑,“我收徒一看品性,二才看天赋。”
“也是,心性不正,天资再高也是白废。”
赵尘瑄敛眸。
不错,他没有看错,那人正是当年让他吃瘪的那对师徒里的徒弟。
十多年过去了,他还以为对方再也不敢回修真界了,没想到还敢堂而皇之地出现在他面前,还以如此年轻的年纪修到了金丹。
当年回来后,他便觉得司樾这个名字有些耳熟。
几番打探,没想到对方就是几十年前在修真界传得神乎其神的那个隐士。
虽然许多人都以为那些传言是裴玉门夸大其词,但赵尘瑄在洛城和司樾交过手,恐怕司樾的修为的确在元婴之上。
赵尘瑄不是死要面子的人,既然司樾不回来,他也惹不起司樾,洪府之事便只当没有发生过。
可她如今居然回来了,还带着如此出色的弟子参加了青年大会。
这届大会岳景天会观战决赛,若真让那个小子被岳景天发现,一旦两人有所交集,必会牵扯出当年洛城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