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即露出喜色, 立即往宁楟枫所在的房间而去。
大抵是祸兮福所倚,这一场暗杀, 虽然差点要了宁楟枫的命,可也激发了他体内的灵气, 令他一举冲破了瓶颈,达到了金丹期。
他突破以后笑着对恒子箫道, “万幸万幸,这一下我可有牌和你打了。”
恒子箫抱剑倚在门旁,对他道,“你既然有大事要成,我又怎么会去添堵,这点眼力见我还是有的。”
“不成,”宁楟枫从床上下来,“你要是这样,那就没意思了。”
恒子箫偏着头,自重逢以来,宁楟枫脸上一直都是如沐春风带着笑的,他在杀机四伏的环境下长大,竟比小时候还要活泼一些。
恒子箫原以为是宁楟枫心性豁达,有超乎常人的坚韧,然而没过几天,宁楟枫的表现就大出了他的所料。
他们在客栈里耽搁了小十天,在宁楟枫破金丹后的第三日启程前往化城。
此时化城热闹非凡,挤满了来参加青年大会的修士。
宁楟枫蓝瑚在化城有自家的房产,不必住客栈。
他们邀请司樾、纱羊和恒子箫去他们的别院落脚,司樾双手一拍,“太好了!等的就是这个。”
纱羊睨她,“你该不会是因为城里客栈价钱飞涨,所以才在中途截下宁楟枫和蓝瑚的吧。”
“你这是什么语气,”司樾弹了她脑门,“现在的客栈可不单单是价钱的事儿,早就到了有市无价的地步,要不是我,咱仨都得露宿街头。”
“真人这么说就见外了,”蓝瑚抬袖掩唇,笑道,“就算没有遇上,一封信的事儿,还真能让您连个住处都没有吗。”
她戴了一顶幕篱,细腻洁白的帽裙自帽檐垂下,挡住了她大半个身子,纵然如此,她还是在笑时习惯性地抬袖遮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