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兰忠了然, “是为了真人的弟子,那个姓恒的孩子吧。”
“早从楟枫和蓝瑚那里听说, 真人的这位弟子是天纵奇才,有过目不忘之能。如今一见, 小小年纪竟已突破金丹,果然是非同凡响,令我等汗颜。”
恒子箫正在楼上和四人团聚,纱羊就替他承了这份夸赞。
她脸上有骄傲之色,“子箫确实是个好孩子,从小就很让人省心。”
“我看此次大会也不必观望,”宁兰忠笑道,“魁首非高足莫属。”
这倒令纱羊羞涩了,摆手道,“比赛还未开始,这怎么能说得准。”
宁兰忠笑了两声,“参会者中,金丹者何其罕见,还有什么说不准的。”
司樾也笑,“话也不必说得太满。”
大人在楼下寒暄,孩子们则在楼上聚会。
多年不见,彼此都有些陌生,好在宁蓝这边的四个人都是擅长察言观色的人精,一问一答间便活络了气氛。
“好不容易重逢,不想却让你看见了这么狼狈的模样。”宁楟枫换了衣服,对着恒子箫笑笑,“你可不能因为这件事就看轻了为兄啊。”
恒子箫摇头,“不会。”
宁楟枫撩起长袍,坐在了恒子箫身边,“我看不透你的修为,莫非你已先破了金丹?”
恒子箫点点头,嗯了一声,
四人顿时笑了出来,宁楟枫拍着他的肩,“怎么二十多年了,你还是只会这一个字。”
恒子箫尚有些拘束,尤其是对面坐着蓝瑚和紫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