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还远不到轻功的地步,只是有了些脚力罢了。
即便如此,恒子箫上山下山时也省事了不少。
舞狮的队伍过去了,司樾对着他一指对面的摊子,“走,去别处逛逛。”
她转身走了,恒子箫正要抬步,余光瞥到侧面胡同前有一个小摊,那摊上挂着一个招子,标的是“笔”,可摊上只堆着一些纸张,并不见卖什么笔。
恒子箫觉得奇怪,走近看了看。
摊子后坐着一白面男人正在写字,见了恒子箫笑道,“小兄弟,要写点什么?对联还是福?”
“写?”
“是啊,”男人点头,停下手里的笔,“我做的就是代写的营生。”
恒子箫惊道,“写字也能赚钱?”
“这话怎么说的。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好的字那是一字千金啊。”
恒子箫眸光一闪,立即对男人拱手作揖,“先生冒昧,我没有讥讽的意思,只是久住山里,不通世事,故而感到惊讶。”
“久住山里……”男人哦了一声,“你是裴玉门的弟子?”
恒子箫点点头,又凑上前看,见那男人笔下写的是一篇佛经。
他抬眸看向男人,“先生好俊的字。”
男人笑了,“这算不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