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子箫想了想自己要做什么,随即想起了一件事来,“师父,您教我御剑吧。”
“御剑?”司樾看着书,“学堂里没教你么,筑基了才能御剑,你,早得很。”
“那我能学轻功吗?像您话本子里那样的轻功。”
司樾的目光终于从书移到了恒子箫,“你小子,偷看我的书?”
恒子箫心虚地低下头,他的确偷看了几次。
司樾问:“你学轻功做什么?”
“我想常常去看望山长。”他如实道,“可是这里离裴莘院太远了。”
司樾一挑眉,“那个老家伙打了你多少戒尺,关了你多少禁闭,你还想着去看他?”
恒子箫点头,“他对我好。”
“省省罢,”司樾又躺回了摇椅,看起手中的书来,“他只是尊自己的道,尽自己的职,哪里是对你好。”
“师父……”恒子箫搭上了摇椅的扶手,巴巴地看着她。
司樾啧了一身,反手用书一拍恒子箫的背,“我看你就是太闲了。去,给我挑两桶山泉水来喝。”
“山泉水?”
“你去湖边找纱羊,她知道在哪儿。”司樾用书敲敲他的头,“以后每天两桶,有事做了就不会想东想西了,去罢。”
恒子箫并不觉得自己这是在瞎想,山长是他的开蒙恩师,不管他是闲还是忙,都是一定要去看望的。
自然,山长要看,师父的话也要尊,他应了一声,听话地去湖边找纱羊了。
“山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