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会在乎杜云若那个女人是死在雪山还是死在祠堂,雪山或许还干净得多。

但他的母亲是他花费二十年塑造出来的软肋,在秋辛沉眼里,他就该欣然应下。

他不能因为一个赌约,将多年谋划毁于一旦。

秋月白不动声色盖上茶盏,起身离去,“那父亲就得在一月内做好这件事。”

可秋月白未曾想到,秋辛沉为了他的宝贝儿子,以免他偷偷跑去长山门参加大比,竟派人禁了他的足。

“秋少主,夫人说了,待二公子大比归来,您便能恢复自由。”白衣长老神色傲慢,是秋辛沉的亲信。

秋月白冷冷一笑,甩袖回了房中,“希望你们二公子能笑着回蓬莱山。”

……

秘境入口处,人头攒动。

谢梧抱着剑,伸长脖子往外面望。

“在看什么?”玄蝉淡淡道。

“你记得我昨日与你说的那个秋月白吧?”谢梧收回目光,不太高兴,“说好了大比一决胜负,现在都没看到他影子,这家伙不会是怕了不敢来了吧?”

玄蝉瞥了眼不远处被簇拥在中间的秋少言,“他应是没有名额,无法赴约了。”

“没有名额?”谢梧不可置信,“他不是少主吗?混得这么惨吗?”

“无双殿只有两个名额。”玄蝉道,“已有两个挂着腰牌的无双殿弟子到场。”

谢梧面露失望,“我还特意给他留了一个入队名额呢。”

玄蝉不冷不热道:“他既然不能解决名额问题,便说明你与他的赌约并未有多重要,不必为此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