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想给他下毒药。

乔伊抬起小脸望着薛止烨:“摄政王是怎么发现朕给你喝的茶水里下了药的?”

薛止烨也不瞒乔伊:“副院判告知本王的,他说你和慕临神秘兮兮的去了药房。”

原来是这个损货,你等着。

乔伊在心中将薛止烨和副院判用他所能想出最恶毒的语言问候了一便,又一副小鸟依人的对薛止烨说道:“整件事,慕临并不知实情,是朕磨着他给朕了些春/药。”

“你不用为他解释,本王清楚慕临是个有分寸的人,纵使本王想惩戒他,也得等皇上产后的事情了。”说道此,薛止烨眸色幽深,唇瓣贴近乔伊白皙的耳朵:“皇上爱上了臣,可是臣却无法忘记皇上是臣的仇人,那皇上该怎么办呢?”

办你个头,乔伊揉了揉被薛止烨呼吸搔的痒丝丝的耳朵,软软的说道:“朕赎罪呗。”

薛止烨抬了下眉:“皇上要怎么赎罪呢?”

“朕给你生孩子,活到老,生到老,然后说不上哪次就大流血生死了。”乔伊说道“你瞧朕这一生就生孩子了,活脱脱就是一个生育机器,尤其分娩时的痛苦是难以形容的,总之很痛苦,可摄政王却是儿孙满堂,坐拥乔家的江山。”

虽然听着的确很残忍,折磨着人,薛止烨曾经也是如此想的,可是听到乔伊这么说,他却高兴不起来。

“春/药到底也是药,别是对你腹中的胎儿有影响了。”说着,薛止烨抱着乔伊,大步离开了御书房。

路上,乔伊靠在薛止烨怀中,小嘴还继续叭叭着赎罪的话题。

“要不摄政王再把朕的腿打断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