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音崩溃的失声痛哭了起来,单薄的身体在闻人厉身下剧烈颤抖着。

闻人厉一把扯开蓝音的腰带,在蓝音痛苦的哭泣声中,深深的容入。

身下之人断断续续的呜咽声,越发刺激闻人厉的攻占欲……

姜冥终于得了空,连午饭都没来及吃,便驾马去了蓝府。

“我得去把你兄长接回来。”蓝楚祁从椅子上起身,愤愤道:“他闻人厉要是阻止,我便告到摄政王那里,说他抢强霸占我儿。”蓝楚祁越说越气愤:“告他用出卑鄙手段得到了我儿,毁了我儿的名誉。”

蓝泠眼底愤恨一闪而过,也从椅子上起身,上前劝慰蓝楚祁道:“父亲,你可别冲动啊。”

他说着,端起茶盏给蓝楚祁:“那闻人家在帝都的势力,不是我们蓝家能硬碰硬的,”转瞬又道:“孩儿刚从宫中回来,皇帝逃跑至今还未捉拿回了,摄政王那里正烦闷着呢,哪里有心思管我们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啊。”

说到此,蓝泠加深语气,着重又道:“父亲,你可别忘记了,是您给兄长下的药,才让闻人厉占了兄长的便宜,这件事情若是追究下来,你也脱不了干系啊,尤其让外人知晓这整件事情的经过,您怕是要受万人唾弃的啊。”

蓝楚祁气愤的张口方要说话,蓝泠忙抢先他道:“虽然我们都是受害者,都是闻人厉给我们下了套,可是我们没有证据啊。”

蓝楚祁作则心虚,已经将手中的那些信函都烧了,即便没有烧掉,也无法证明是闻人厉写的,闻人厉不会蠢到亲笔,何况那些信函都是蓝泠主谋,找人代写的。

“父亲,”蓝泠将蓝楚祁轻轻按坐到了椅子上,显然蓝楚祁也不在冲动的要去救蓝音了“您的那件事,与礼部尚书夫人私通之事,闻人厉可知道啊,他不就是利用这一点,咱们才上的当嘛,您想,您若是惹毛了闻人厉,他把这几事情传扬出去,您这次可当真是惨了……”

蓝泠一副事态严重的模样,没有继续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