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是。”说完,蓝楚祁出了茶楼,蓝泠跟在他身后,眼睛溢出歹毒的光,蓝音这次你彻底毁了。

二人进了酒楼,来到二楼雅间时,雅间的房门依然紧闭着,蓝楚祁正在犹豫要不要下楼再去等会,蓝泠上前一把推开了房门。

蓝楚祁望见室内的景象时,脸上的血色当即退的一干二净,接踵而来的是气愤羞怒。

这一刻只见蓝音赤身裸体的趴在桌面上。

闻人厉就像一头野兽,一口一口吃干抹净他的猎物。

因为迷/药的缘故,蓝音全程都是处在昏迷的状态,而闻人厉却是不能再清醒的状态,感受着极乐。

“滚蛋!”蓝楚祁眼底猩红一片,愤怒的骂闻人厉道,随后反手就给了身旁的蓝泠一个耳光:“他是你兄长,他是你兄长啊,你怎么可以这么害他?”

楼上的动静太大,招来许多人,说是招来许多人,还不如说都是蓝泠故意为之,故意让一群人都看到堂堂蓝家大公子,礼部侍郎,帝都多要少女的梦中情人,温文尔雅的俊美才子,在这里与人淫乱,还是被一个人男人压在身下。

从此颜面近毁,不,是前途永远的断送在此刻,成为帝都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大笑柄。

引来如此多的人围观,闻人厉也只是回头看了一眼,就继续要着让他多年魂牵梦萦之人的……

蓝楚祁直觉脸面无存,事情已经发生,他去阻止也改变不了什么,人羞怒的把门一关,瞪了一眼蓝泠,便甩袖离开。

蓝泠却恣意的冷笑了一声,忙追下了楼,一副无辜委屈的对蓝楚祁道:“父亲,我冤枉啊。”

围观的人知道闻家人的暴虐,也都纷纷散开,可是房中的事情,却像狂风暴雨的在帝都快速的传了起来。

乔伊终于将盛昱璃等了回来,明明人刚走了一会,他却好像走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盛昱璃刚一进门,乔伊便看去他的手,里面却空空的,什么也没有拿。

乔伊是一刻都不想揣着肚子里的崽儿:“药,药买了吗?”

“没买。”盛昱璃忙解释道:“不是不给你买,大夫说你这个月龄的孕妇,已经不能靠喝堕/胎药来堕/胎了,用去大夫那里做引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