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伊坐了起来,手心疼的安抚着自己被红飘带勒出的一道道红痕的……

“摄政王试一试被绑了一晚上,不能解手,憋的要死,冷不丁被放开时,这个样子 会不会发生反应。”

不用尝试,一看便知,薛止烨没再说话,他拿出帕子,可还是很气郁的擦拭着脸。

乔伊不想在薛止烨面前卖肉,扯过衣裳开始穿了起来。

随后二人洗漱一番,简单的吃了些早点,便向着帝都赶路了。

至于程苑青,病的比较严重,没起来床,大夫们正在围前围后治疗。

乔伊却不想程苑青就这么嗝屁了,有朝一日,他一定有能用到这个人对付老逼登的时候。

乔伊昨夜被薛止烨折腾的一晚没合眼,人上了马车后,便睡了起来。

赶了两天的路,他基本都在睡觉,真是被薛止烨给折腾狠了。

这日人刚上了马车,便又迷迷糊糊的睡了起来,睡着睡着还像个小猪似的拱到了薛止烨大腿上,枕着他大腿憨憨的睡着。

薛止烨视线落在乔伊青涩还未脱离稚气的小脸上。

“年龄总归是相差了那么多,不想仇恨之事,小皇帝到底还是个未谙世事,可以活在无忧无虑中的少年。”

说到次,薛止烨沉默顷刻:“可是父债子还,这是天经地义,本王活着,就不能看到你活着舒坦,那样对不起本王所有亲人的亡魂,死后更是没脸见他们,也对不起自己这些年遭受难以形容的痛苦。”

“爸爸……”乔伊忽然从梦中惊醒过来,发现自己正躺在薛止烨腿上,一转眸对上薛止烨深如寒潭的凤眸时,立马坐了起来:“朕不是故意枕在你腿上的。”想了想又道:“你可以把朕推下去啊,不用只是瞪着朕醒来啊。”跟个幽灵似的吓人。

不待薛止烨说话,马车停了下来,紧接着马夫恭敬的撩开车帘。

薛止烨将乔伊捞进怀里,就像大人抱着孩子般,抱着他一同下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