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止烨胳膊上的嫩肉被乔伊捏的生疼,倒抽了一口凉气,但也不敢惹媳妇生气。只能像个妻管严般默默忍受。

乔伊继续道:“那柳御医和谢御医可是同事,关系还好,你却让柳御医给念念把脉,诊看念念有没有怀孕,若是诊出念念怀孕了,这不等于告知谢家,咱们家这头欺骗谢家姑娘的感情,都有了心上人,暗结珠胎,还扯着谢家来相亲,坏人家姑娘的名声,这是安的什么心啊。

还真是这么回事,事态若是如此发展,不是一般的恶劣。

薛止烨道:“是臣疏忽了。”长眉倒竖:“都是顾兆澜的错,把臣气的都糊涂了。”

乔伊白了他一眼:“什么都能往顾兆澜身上赖,分明是自己老糊涂了。”

就都是他的错,薛止烨虽然如此想着,但却不敢与乔伊顶嘴,遂越过这个话题,问道:“伊伊的意思是还让顾兆澜来为念念检查他有没有怀孕。”

乔伊点头:“顾兆澜是最稳妥之人。”

薛止烨道:“那臣去找他,吩咐他去给念念诊看。”

“不用你。”乔伊道:“就现下你对顾兆澜的态度,朕可担忧你再欺负打他。”

薛止烨吃味道:“皇上总对他那么好,纵使他犯了如此不可饶恕的大错,睡了你的儿子。”

乔伊反驳薛止烨道:“这件事你太武断了,没弄清,就把所有错误归结到顾兆澜的身上。”

转瞬遇到:“朕对顾兆澜好,是应当应分的。”故意讽刺薛止烨道:“人不能忘恩负义,顾兆澜曾经为朕付出了那么多,又把青春给了朕的孩子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