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看他这一副痛苦的模样,他真是很难受,不如他来受着了。

顾兆澜的话问完,怀中的萧湛智并未应答他,而是问道:“孤只想知道少傅愿不愿帮助孤?”马上又道:“孤也不逼少傅,少傅若是不想帮助孤,您可以回去休息,不用陪着孤在这里一同遭罪。”

“遭罪”二字被萧湛智咬的不知有多凄惨可怜,大有一副生离死别之感。

顾兆澜连连叹气,真是被怀中的人磨的心率憔悴,又心疼自小带大的少年,遂也没有多想,便脱口应道:“帮,只要你舒服,不难受,我怎么都可以帮。”

他的话音未落,怀中的人,就像一只正在觅食的小兽,去蹭着顾兆澜高叠的领口,伸出舌头去舔舐顾兆澜领扣,试图用舌头解开。

萧湛智这一番作为,顾兆澜又岂能不知他要做什么,他一惊,本能要推开萧湛智,萧湛智却自动抬起头来,因为难受泛着一层泪光的星眸,盯着顾兆澜的眼道:“少傅是要改变主意了吗,不想帮孤了吗?”

他不等顾兆澜回答,又道:“好吧,孤都已经说过了不会逼少傅的。”

他说完,缩回被窝里,因为难受,身体卷缩成一团,发抖着。

顾兆澜视线落在萧湛智的身上。

他清楚有时为了克制一些疼痛带来的痛苦,所以会采取另一些行为,来分散疼痛,又是这种可以给人带来享乐之事。

感情这个东西,有时真的很拖累人,让他可以去牺牲一些事情。

尤其少年的难受疼痛,不是在作假,他可以很确定。

顾兆澜薄唇再次溢出一声叹息:“左右我也不是第一次了,也不差再与他来一次了。”

就这样吧!

“好了,我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