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就是这样,私密的事情不定与父母说,但却会与身边相处亲近之人说,顾兆澜与萧湛智走的最近,自然是乔伊眼里最亲近之人。

乔伊继续道:“少傅与湛智走的近,关系亲近,所以朕来问问你,你是否知晓。”

他与那小子的确是亲近,都亲近到床上去了,来了个深入交流:“不知晓。”

顾兆澜顿了顿又道:“臣到底不是他同龄人,与他有着代勾隔阂,他的心事鲜少与臣说。”转瞬又道:“太子的腿伤已经好了大半,剩下的只是靠养了,所以臣想明日就离开皇宫,过自己想要的生活去。”

闻听顾兆澜的话,乔伊与薛止烨对视一眼,旋即与顾兆澜说道:“再等一等吧,朕还是不放心湛智的腿伤。”转瞬又道“你也在生病,待病好了再走,你一个人生着病在路上,朕着实不放心。”又补充道:“虽然你看似二十多岁的模样,但到底也是三十大多的人了,身体不能再与当年比,别是病在路上,没人照顾。”

话是如此说着,可是顾兆澜一心想逃离,不想再见萧湛智,便坚持道:“谢谢皇上关心,臣这次带个人走,负责伺候臣。”又道“太子真是没事了,除非他又受伤了,遂皇上和摄政王丝毫都不用担心了。”

见顾兆澜心意已决,乔伊叹了口气:“那好吧。”马上又道“但后日再走吧,你修养一日。”略顿“明日也是湛智的生辰,这些年来,都是你陪伴在他身边,为他过生辰,师徒情深,就再给他过一个生辰,再走也不迟。”

薛止烨道:“你也不差那一天了,你就此走了,定要惹得狗蛋不开心,明日就别走了。”

二人都如此说了,顾兆澜只能道:“那好吧。”

翌日,念念换上一身奶白的束腰小锦袍,绾了一个可爱的丸子发髻,提着给静香和蓝音带的茯苓糕,心情愉悦的坐上马车,向着宫门的方向驶去。

乔伊和薛止烨一直看着念念乘坐马车离开。

此刻乔伊与薛止烨道:“你瞧念念像不像个小受受?”

薛止烨实话实说道:“太像了,无论是性格,还是打扮,都没有一点攻样,与狗蛋天差地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