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兆澜从没有被一个少年磨的如此头痛过,他转过身来,望着眼眸蒙上一层泪光的萧湛智:“你在逼我!”

萧湛智坦然点头道:“是,孤就是在比逼少傅,可是孤是在用命逼少傅。”转瞬又道:“纵使这次你通知了父皇和父亲,他们强制给孤用其他人解了毒,可孤还会继续如此,还会让人尽皆知,孤如此做,都是因为少傅。”

顾兆澜苦笑:“你又再威胁我。”

“是。”萧湛智再次承认:“如此少傅成了众矢之矢,当然孤也没有留下什么好名声。”

顾兆澜道:“这般你对得起你父皇和父亲对你的良苦用心吗?”略顿“你父皇生你的时候有多危险,你却如此糟践自己的性命。”

“都是被少傅逼的。”萧湛智决绝,丝毫没有动摇的说道:“少傅不依了孤,孤就一次一次继续喝药。”

顾兆澜凝眉,气怒道:“你真是个滚蛋。”

萧湛智“呵”的笑了一声:“孤连混蛋都不如。”他说着,扯开领口,露出泌出一层薄汗的硬朗胸膛。

不得不说少年的身材无可挑剔,顾兆澜视线下移,落在那顶大帐篷上。

显然萧湛智喝下去的春/药发作了。

别人的春/药发作是要泄,他的春/药发作是要命。

萧湛智也捕捉到顾兆澜的眼神,旋即他故意将两腿敞开……给顾兆澜看。

“我操了!”顾兆澜咬着牙朝萧湛智笑道:“萧湛智你特么赢了。”

他说罢,将身上的外套脱下去,摔在了地上,绕过坐在桌旁的萧湛智,躺到了床榻上:“快点上。”

他顾兆澜活了三十多年,从来都是他上/别人,最后却被一个毛头小子给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