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画室空无一人。
林逾静先从墙上拿起自己画画时的围裙穿上,见陈京澍愣愣站在一边也不说话,主动走过去,“帮我系一下。”
陈京澍这才有了点反应,手臂先是环过她腰肢,才捏着两根细细的带子系在她腰后。
“静静,之前的衣服旧了就别穿了,我给你准备套新的。”
林逾静愣了下,才明白他在说车上的事,“我有钱,是那件冲锋衣真的具有纪念价值。”
“你该纪念还留着,我就是见不得你吃半点苦而已。”陈京澍颇高的个子,说话时喷出的灼热气息,都像是能烧灼到她后颈。
林逾静咬了咬唇,“我现在日子已经好很多了。”
有三五知心好友,学业事业也进行的格外顺利,向来骚扰她的母亲和弟弟都消失在她的世界。
最关键的,陈京澍在她身边。
虽然不知道两人间还有多少期限,但不知明日的亡命天涯感,也算另一种浪漫。
“还能更好。”陈京澍说道。
林逾静低声笑了笑,迈步向前,径直走到她的画架前,再次企图用逃避去回应。
好在陈京澍也没再追问,随便从书架抽了本风景赏析坐在一边吧台上。
林逾静站在画架前,油画框比她还要高出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