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逾静就仰着头,眼睁睁看着陈京澍肆意发泄。
连同她心底郁结难言的委屈,也破碎决堤。
泪从眼角滑落,滚入两人唇舌间。
顿时,苦咸的泪肆意蔓延,涩得两人舌尖都是酸的。
同时,那滴泪也像是唤醒陈京澍理智的药,他手颤了下,浑身一顿,突然意识过来自己在做什么。
此刻,两人口腔中。
有咸腥的血,苦涩的泪,翻腾急吮的舌。
陈京澍抽了口凉气,理智彻底回笼。
而林逾静,仿佛被抽干了力气,于他怀中缓缓滑落。
他终于还是,再次的,因她溃不成军。
林逾静声音都是抖的,举起手将他推离,“阿澍,你喝多了。”
陈京澍一同跪倒在她面前,一只手扣住她掌心,抵在自己心脏上,“我知道自己的酒量,那三杯果酒,不足以醉。”
林逾静垂下头,无奈摇了摇头。
“静静,你抬头看看我。”陈京澍小心翼翼捧住她脸,与自己对视,“我求求你看看我。看看我这张因你病得不轻的模样。”
“自打认识,我随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还生怕你有半点不爽快。我就是做君子做得痛苦,想做小人还要瞻前顾后。”
林逾静对上他眸,瞧着他拼命克制冷静,又汹涌不休的委屈。
“阿澍,那你要我怎么做?”她反问道:“我也给你一个主动权。你只要说,我一定都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