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言长叹声气,故意不回答他想要的答案,“我们和各市的万襄商城做了联动活动,只要顾客新年期间到店消费每满100元,集团就捐出1元给百校濒危动物保护联盟。LED大屏,彩宣,幕墙准备得都很齐。联盟和A组的人忙得不亦乐乎...”
陈京澍伸出脚,强行将轮椅停到鲜有人过的走廊,“褚言,你知道我真正想问什么。”
褚言气得撇嘴,直接从口袋里拿出那个他保管多时的翡翠玉弥勒,“行,那个人让还给你。”
陈京澍看着,双眸略显失焦,没有伸手去接。
两人僵持着,就像只要他不接,一切事情都尚有转圜的余地。
褚言见状,气就更不打一处来,“京哥,你居然还能想着她。人家自从那之后,就再没来过公司。听他们联盟的同学闲聊说正忙着毕业论文和博士申请,忙到起飞。”
“你估计还不知道,人家拿了国际画展金奖,画还被Dicd的老板买走,税后五百万!她现在,更不会想起你。”
陈京澍颔首,低笑一声,“这事,本来就不是她的错。谁家好姑娘,愿意做地下情人。”
“只是暂时让她委屈一下,你又不会真娶姜家那位大小姐。”
“褚言,你还是不了解她。”陈京澍哀叹声更重,“静静日子过得苦,心底没有安全感。这样一时无解的病态关系,错误在我不在她。”
褚言:“她是心气高点...但怎么就不能为了你...”
“你是我兄弟,自然心疼我。但换位思考,要是一个男人这样对曲溪,你还会是刚刚的态度吗?”陈京澍这段时间想了很多,起初也无法释怀,后来站到林逾静的位置想了想,心都开始疼了。
褚言挠了挠头,“京哥,是这么一个道理。可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