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是说着,就很残忍了,亲眼目睹只觉更加触目惊心。”
褚言朝着林逾静竖了个大拇指,问,“那后来,救下那几只翠鸟了吗?”
祁渥雪点头,“翠鸟是没事。但林逾静为了追其中一个偷猎者,直接失足从山上滚了下来。”
“我们背着她赶去山里的小诊所时已经很晚了,而且没有麻药。她就咬着块毛巾,在大腿上生缝了十几针。”提起这件事,祁渥雪就会想哭,因为她就亲眼看着,林逾静差点滚落悬崖。
“傻死了!”祁渥雪眼睛一红,“自从那之后,她连短裙和短裤也不穿了,觉得不漂亮。”
林逾静戳了戳祁渥雪手臂,她还在笑,“可我觉得那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一没生命危险,二没骨折。”
沉默多时的陈京澍,突然看向她,问道:“保护动物的勇气值得鼓励,但为什么不能先好好保护自己。”
林逾静若有所思,苦笑着低垂下头,有些自嘲地回了句,“它们比我有价值。”
这句话一出,在林逾静没看到的视角里,陈京澍眼眶都红了。
很久之后,他和褚言突然聊起这件事,连话音都是颤的,“原来听她自贬,我心脏会那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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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提了,不提了,学姐最不喜欢提旧事。”张嘉乐岔开话题,给林逾静夹了一块水果蔬菜沙拉里的芒果。
失神的人,也没看是什么,直接便用筷子夹起往嘴里送。
陈京澍皱了下眉,快速伸手从林逾静筷子上夺下芒果,“她不能吃芒果。”
一整个餐桌的人,不约而同屏住呼吸,看这场两男争一女的狗血戏码。
“啊!学姐对不起,我不知道。”张嘉乐立刻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