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醒了?饿不饿?”陈京澍问道。
刚睡醒的人,脑袋都还在犯着晕。
她摇头,“不饿。你饿吗?”
陈京澍已经拖干净了地面,现下让扫拖机器人代为工作。
他就一踢鞋子,倒在林逾静身侧。抱住她腰肢的手掌,都在说着暧昧,“饿,但是那种空虚的饿,你懂吗?”
边说,陈京澍的吻已经快落在她耳垂上。
耳朵和腰,一向是林逾静很敏感的部位,即使两人耳鬓厮磨多年,也会害怕突如其来的一击。
她想伸手推搡,却反而显得像是新婚夜的调.情。
“媳妇儿。”陈京澍嗓子开始变得有些哑,手指也不老实地去解她旗袍扣子。
男人的呼吸太灼热,身体重量也实在沉得很。
她腿心还被陈京澍用膝抵开,作乱的意味不要太强烈。
连吻,都带着一种肆意。
后知后觉,林逾静尝到了陈京澍的泪。
“怎么了?”她抱住他后颈,温柔抚摸着他鬓角的发茬。
陈京澍将头埋在她肩胛内,有深刻又动情的声音在她心脏炸开,“静静,你终于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合情合法合理的妻子。”
这是今天白日一整天,面对着各类宾客,迎来送往中,他所得的感触。
她林逾静,终于是他陈京澍法律意义上,也是世人皆知的陈太太。
“阿澍,我爱你。”林逾静很少会说过于肉麻的情话,但此刻,她真的有千言万语要对陈京澍说。
可到了真正开口时,又只剩那一句,“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对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