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十分细致,薄薄的嘴唇一开一合,唐丝丝惊讶之后,就剩下欢喜了。
除了家人外,没人关心唐丝丝,这些年傅长黎将她照顾的很好,教她读书写字,教她为人处世,可谓良苦用心。
“长黎哥哥,你怎么知道这么多的呀?”
唐丝丝时常看医书,知道女子葵水之事很正常,但他一个男子,怎么知道的?
傅长黎没回答这个问题。
他总不能说,是他主动问老大夫相关事项,该如何做能减轻痛楚,该怎么样注意身体。
“喝了,免得一会凉了。”
傅长黎端过糖水,唐丝丝乖巧的喝了。
一直陪着直到唐大勇回来,傅长黎才离开。
回到自己的院子,傅长黎脱下大氅,却发现内里有点点洇湿。
银灰狐狸皮的大氅,像是被洒了梅花似的,留下点点红印。
“福海,将这件衣服烧了。”他吩咐道。
福海接过衣服有点懵:“世子,这件是您最喜欢的,穿的好好的,为何突然要烧了?”
傅长黎揉了揉额角,福海已经瞧见那点血迹了。
“这……唉,听说女人家的那个东西最为晦气,可千万别沾身上,会倒霉运的。烧了好,烧了就把霉运都烧光。”
福海说着往外走,身后傅长黎忽地道:“洗干净。”
福海回头:“啊?”
傅长黎神色莫辨:“我说,洗干净,你来洗,莫让旁人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