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口处熨烫,有种他一直养着她的错觉。
傅长黎情不自禁的抬起手,轻轻的拢过她的碎发归于耳后。
这动作太过自然,等到碰触到她的耳朵,二人才反应过来,俱是一愣。
许是太久没见,唐丝丝有点想他,竟然格外喜欢和他亲近。当发热的指腹碰到耳朵后,她脸上腾的升起一股热度。
烫的她手都颤了。
三番两次也系不好,越急越出错,最后有一只大掌盖在她手背上,就着她的手,长指挑过布条,三两下就系的整齐。
男人和女人的皮肤是不一样的。
一个坚硬如铁,一个柔情似水。
他掌心粗粝的茧子磨的她手背发痒,但像是被定住似的,谁都没动。
片刻后,大概是某人终于记起自己教过她“男女大防”,先一步松手坐下,拿起杯盏,若无其事的轻啜。
唐丝丝脸颊绯红,怕被傅长黎瞧出不对,坐下后一直低垂着脑袋。
“议亲的事情,你如何看?”
他再次追问。
其实唐丝丝还不太了解,因为唐大勇与刘秀云俩人有商有量,打算等寻到合适的再让女儿挑选,所以她只知道个大概。
她实话实说道:“及笄礼办过,我确实到了年岁,崔明媚比我小一岁,婚事都定下了,我爹爹着急也是常理。”
青年眉头蹙了蹙,视线牢牢的定住。就听她又道:“但这种事情也不是很快定下的,要讲究缘分。而且目前着急的事情是铺子,不是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