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多亏了有傅长黎在,虽过程艰苦,但结果是好的。俩人心满意足,唯有傅长黎,总觉得哪里不对。
如他们所说,他们是被胁迫
可几个小官就能胁迫他们?
他将疑惑告知吴大将军和永安侯,俩人沉默片刻。永安侯拍了拍儿子的肩膀,道:
“民斗不过官,长黎,你出生就站在高处,体验不到底层的辛苦,自然不知晓一点点小威胁,他们就会心惊胆战,头破血流。”
……
“流血了。”
有个士兵身上的烧伤还没好,后脑勺开始冒血水。
几个大夫过来一看,才发现他头发被火燎掉一块,头皮被烫出大泡,里面全是脓血。
有人提议将脓包剪开,挤出来就好了。
也有人提议顺其自然。
但现在问题是,士兵已经很痛苦了,疼的他脑仁刺痛。
门口处,唐丝丝听见他们所说,斟酌片刻后还是走了进来。
“我有一个办法。”
甜甜糯糯的声音夹在一群汉子讨论里,犹如石头入水,激起千层浪。
多双眼睛齐刷刷的朝着门口看,被瞩目的唐丝丝蜷缩着手指,竟然有几分紧张。
“你?”说话的是之前就看不上唐丝丝的老大夫,好像姓石。
石大夫捋了捋花白的胡子,道:“你一个女娃娃,能有什么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