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阿烟都不关心,她突然想起来什么,问胡岩:“那个人的案子查清了吗?他为何死亡,当真是因为中蛊?”
胡岩嗐了一声:“哪里是中蛊啊,就是身体没恢复好从炕上栽倒,头着地摔死了,和你没有半分的关系,别多想。”
“那不对呀,”阿烟坐下,拉着胡岩也坐下,疑惑道:“查清他为何中蛊了吗?按理说这里是大历,不该有人会下蛊才是。”
胡岩心里咯噔一下,心想阿烟姑娘说的一针见血。但是三哥吩咐过,外面发生什么事情,都不想让她知道,只要她高兴快乐的生活就好。
“这……还在查,谁知道他接触过什么人,说不定是自己得罪了谁而不自知。”
“哦,这样啊。”阿烟点头,“要是有什么消息告诉我一声。”
胡岩笑了:“是不是被冤枉觉得很委屈?”
阿烟摇头:“不全是,主要是怕王爷受我牵连,听汤伯说,这次开市的事情全权交给王爷,如果出了什么事怕是不好。”
小姑娘这番话,自然传到齐誉的耳朵里,胡岩说完偷偷观察他的表情,就见他唇角微勾,似乎心情很是愉悦。
“三哥,明天说什么你都得出城一趟了,那边快要完工,而且听南疆使者的意思,南疆小公主要到了。”
“这次能开市也是因为这位小公主,三哥,要摆宴席吗?”
“为南疆公主接风洗尘,不用本王做,自然会有人抢着去,”齐誉姿态慵懒,手指抚过桌子上的玉镯子。日光穿透玉镯,一看就不是凡品。
胡岩认出,这就是那日开出来的玉,没想到三哥这么快就做成镯子了。他甚至都不用想,就知道镯子是给阿烟姑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