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先生的面色不好,齐誉直接同意,钱先生拂袖离开。
文冶摇头:“钱先生啊,心里还忘不了那件事。”
胡岩来的时候短,很多事情都不知道,便小声的问文冶:
“什么事啊?”
文冶悄声告诉他:“钱先生的独子被下了蛊,后来没救过来死了。”
下蛊?那肯定是南疆人干的啊!怪不得一提到南疆,钱先生就没好脸色,原来如此。
胡岩道:“太过分了。”
文冶叹气:“是他先调戏人家已婚之妇在先,对方丈夫半点不客气,直接当街下蛊,本来去找对方能解蛊的,但钱先生不同意,非要让大历的大夫治,可蛊毒之术本就诡异,普通的大夫又如何能解?拖来拖去,最后治不了了。”
胡岩懵了,啊?
这头钱先生气呼呼的往外走,也是巧了,走出去没多远,就见道路那头过来几个人。为首的是个年轻貌美的小姑娘,面容甜美娇艳,走路袅袅婷婷。
王府里没有女人,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所以这个面生的姑娘,定然就是秦王带回来的南疆女人了。
阿烟踏在青石板路上,见前面站了一个老者挡住去路,她朝对方微微一笑,想要绕开他过去,只是老者踱步,直接将路堵住了。
“麻烦让一让,谢谢,”她不认识这人,但想着既然在齐誉家里,应当就是他的人,所以阿烟很是客气,面上的笑更甜了。
“我要去找王爷。”
老者眯了眯眼睛,阿烟能感受到对方似乎对她抱有敌意。
为什么?阿烟记得自己好像未曾见过他,更别提得罪他了。
“南疆来的?”老者突然问话。
阿烟没多想,还以为齐誉告诉他的,于是点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