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桃凑了凑,小声的道:“和我说说,是不是成亲后觉得挺好的啊。”
见小姑娘脸颊绯红,春桃笑嘻嘻:“就知道挺好的,我觉得你和那个人还蛮相配的,郎才女貌。将来你们俩生的小孩,一定俊的不得了。”
眼见春桃越扯越远,阿烟赶紧岔开话题。
送走春桃,阿烟来到院子里,问正在劈柴的胡岩道:
“胡岩,你有没有觉得你三哥好像心情不大好。”
胡岩擦了擦汗,诧异的道:“没有啊,怎么了?”
阿烟便将在溪边的事情说了:“我见他站在水边擦拭,提醒他可以进去洗,可是他面色变得奇怪,不知道是不是生气了。”
“你说这个啊,”胡岩咧嘴笑,“没事,他就是看着面冷罢了,不爱生气。他以前也是,从不进水里洗,只在水边。”
说着,胡岩压低了声音笑呵呵的道:“我猜三哥是怕水。”
怕水?
阿烟琢磨着胡岩的话。
可是她想了许久,都觉得齐誉不像是怕水,因为他脸上不是恐惧,而是很复杂的表情。
想了一会想不明白,阿烟放弃了。询问胡岩昨晚那几个人的事情,胡岩叹气:
“都处理好了,阿烟姑娘,这事儿你还是少打听的好,知道的越少对你越好。”
实际上,昨晚他们什么都没问出来,不过三哥好像知道什么,只是没告诉他。
回到自己房里,阿烟琢磨昨晚的事情,越想越觉得这里太危险了,而且她早就不想在这了,于是小姑娘像是下定什么决心似的,杏眸里带了坚定。
夜深了,胡岩去溪边洗澡,阿烟听见他走了后赶紧去找齐誉。
“进。”
屋里的齐誉正在看书,长指翻过一页,眼睛盯着书面,等小姑娘说话。
过了一会,眼前出现一碗汤水,端着汤碗的手指纤细,指甲归整圆润,泛着粉色的光泽。
“这个是补药,我想着你眼睛刚恢复,喝一些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