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会快结束的时候,有人站出来说粮草押送一事。
“李大人说的有理,让秦王押送粮草确实不合规矩,这样,此事孤会请奏陛下,让陛下来定夺。”
下朝之后,赵相爷要求见陛下。
“陛下身子不适,旁人一律不见。”
赵相爷不卑不亢:“之前押送粮草就是陛下定的,他又怎么会反悔?”
太子眯着眼睛:“相爷这是何意?”
按理说,太子是赵相爷的女婿,他应该处处帮衬才是,但坏就坏在,赵相爷此人过于刚正不阿,他不懂刚过易折的道理。
“老臣还有其他要事想要启奏陛下,所以必须见到陛下才行。”
“相爷有什么事情尽管上折子。”
说完,也不管赵相爷,太子甩袖离去。
一大堆的奏折被捧进殿内,太子就在床边放了一套桌椅,一边阅读奏折,一边询问皇帝的意见。
“父皇,有人提出让秦王押送粮草不合适,不如换个人吧?”
说完,他看向床榻,就见皇帝喉咙里发出破风箱似的声音,却说不出话。
“儿臣知道,父皇肯定也不同意,罢了,让旁人去吧。”他随手在奏折上划了一个圈。
每日的奏折不少,太子看了一会就放在一旁,叫人来给皇帝针灸。
来了几位太医,认认真真的针灸和按`摩,太子道:“望各位太医们尽心尽力,早日助陛下康复。”
一个太医拿着银针,针尖抖了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