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烟随后又陷入了死胡同:“可是好像还有点说不通,为何没取首饰呢?这个怎么解释?”
齐誉淡声道:“你可还记得我曾经告诉过你,若是一个人不图你的身外之物,那对方所图,便是你这个人。”
阿烟都被他说懵了,她知道贼人要将她们卖了,当然是图她们姿色好看啊!
齐誉骨节分明的手指轻叩着膝盖,阿烟侧头看他:“什么意思啊,我想不通。”
“想不通就不必再想,往后就让决明跟着你。”
“好吧。”
到了晚上,不止吃到了想吃的红烧肉,还见到了烈儿和画儿。画儿肋骨断了一根,阿烟探望之后让她好生修养,烈儿则是牵着阿烟的手寸步不离。
在王府又住了一晚上,阿烟觉得不好再住,便告辞回家,用柔软的板车接上画儿,直接连人带架子一起送上马车。
回去后詹长宁过来探望,言语之间皆是担忧,阿烟笑着说没事,还说要去铺子里看看,但被詹长宁拒绝。
直到腊月二十号,才在詹长宁的陪伴下去往铺子。不过——
往日车里只有阿烟和詹长宁,今日多了一个人。
决明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眼睛时不时的扫过詹长宁,像是警惕他似的。
詹长宁倒没恼,朝着她微笑点头。
下车时候,决明过去扶阿烟,阿烟笑着提裙摆自己下车,道:“不用,我又不是什么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