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侧头,对上男人带着酒味的气息,热热的撒在她脖颈上,她像是被轻风拂过的嫩草尖似的,颤了颤身子。
“郝仁说、说你中了药,”阿烟担心会引起同心蛊的反应,怕是会更难受。
“你现在怎么样?”
微弱的月光透过窗棂洒在地上,屋里身形高大的男人从后面将娇小的姑娘抱个满怀,俩人的影子映在地上,亲密无间。
他没说话,但是从呼吸越来越炙这一点上看,怕是不太好。
感觉到腰间的手在收紧,男人的力道不再控制,像是要将她揉进骨血里似的。
阿烟被勒的闷哼一声,身后的人听到后找回理智,立刻放开她,还朝着门口轻轻推她的背。
“你不该来。”
屋内昏暗的像是涌动着黑色的潮水,混着男人喘声,一点点的将她淹没。
到处都是他的气息,熟悉的让人感觉到安全感的气味,此时恰恰是最危险的存在。
可是阿烟还一无所觉。
听见他低哑的声音就知道情况不好,她转过身俩人面对面,她小声问道:“喝了汤药也不行吗?”
大夫疗伤治病,开方熬药疗愈病情。可是,不是所有的病症都能通过汤药治好。
“回去。”
他没回答阿烟的问题,哑着嗓子说完这句,男人抬脚朝着内室走去。
阿烟不仅没被他吓退,反倒是一路跟着他。可是不知怎么回事,他像是能夜里视物似的走的顺畅,阿烟则是磕磕绊绊,还差点将他房里的屏风撞倒。
“哎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