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又问:“好玩吗?”

二人再度点头。

刘彻哈哈一笑,却没再说什么,举步出门,院子里韩英已经被抽了二十鞭上身,这时候正被吊在树上来回晃悠。

看他出来,染上血痕的面颊不由得露出仇恨的目光:“小子,你惹上麻烦了,别以为有几个厉害点的扈从就了不起——”

“很好,”刘彻笑吟吟道:“从现在起,我是你的麻烦了。”

“明天这个时候,我还要来,”他点了点脚下的地面:“就在这儿等你,你尽可以把你觉得好使的人统统叫来!”

说完,看也不看韩英神情,便扬长而去。

霍光有些迟疑,悄悄问张安世:“咱们还跟上去吗?”

张安世观察着皇太子所去的方向,含笑摇头:“殿下要回建章宫,我们没有得到传召,不好贸然前往的。”

尤其此时此刻,他们二人这个皇太子伴读的身份都没有落到实处,就更不好贸然行动了。

霍光为之了然,又难免的有些失落。

他当然并不愚蠢,甚至于可以说是不输给张安世的聪明人。

但是从小生活的环境也好,自幼的耳濡目染也罢,对于政治素养的培养,他逊色后者太多了。

不过,也未必就没有追赶上去的机会。

他在心中如此发奋,那边厢,张安世与他一道上马,折返回府,分别之前,却温声道:“冠军侯幼年时也常往来宫禁,与皇太子殿下相亲,今日之事,子孟回去问一问他,或许会有别的收获呢。”

霍光先是微怔,继而若有所思,转而郑重同他行了一礼。

张安世笑着还礼,二人就此辞别。

……

回程的路上,空间里几个笋人还在嘀咕。

“彘儿啊彘儿,你好狠的心啊!”

“你还记得大明湖畔的嫣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