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母亲刘玉丽打外边儿进来,看女儿在忙,也就没有上前搅扰,反倒是刘雨柔察觉到母亲来了,停下了手里的工作,主动走了出去。

“娘,你怎么来了?”

刘玉丽有些担忧的看着她:“我听说,宇宁把你收在府上的东西都给砸了……”

刘雨柔听到此处,脸色霎时间就冷了,继而轻哼—声:“那个讨厌鬼—直不都这样吗?他是这样,他叔父也这样,为着过去的事情,对我们横挑鼻子竖挑眼,没完没了的!”

说到这儿,她委屈的撅起嘴来:“可是这关我们什么事啊?又不是我们俩死赖着谢家,非要过来的,这不都是原主母女俩干的吗!”

每次见继父给她娘摆冷脸,又或者是谢宇宁那个混蛋指桑骂槐的时候,刘雨柔都要气个半死—一这又不是我们的锅,凭什么要替前边的人承担责任啊!

是,这婚事的确是刘家母女算计来的,谢家也的确委屈,但出嫁前几日,她们母女俩阴差阳错的换过来了,刚过来就结婚,还要替人背黑锅收拾烂摊子,她还替她娘委屈呢!

刘玉丽柔柔的叹一口气,眉宇间却萦绕着几分刚强坚毅之色:“他们不喜欢我们没关系,日子是过给自己的。别忘了,我们是来自现代的独立女性,不是现在那些离了男人就活不了的女人,咱们得自己立起来,自己养活自己!”

刘雨柔用力的点头:“放心吧娘,我知道的!”

母女俩一处说了几句话,规划了一下未来的商业版图,正准备再谈论一下之后去哪儿开拓市场呢,冷不防就听外边儿门户被人拍得咚咚作响。

一个熟悉的声音气喘吁吁道:“莺莺,谢伯母,出事了……”

刘雨柔与母亲对视—眼,脸上都有些疑惑,那少年却已经跟竹筒倒豆子似的,将今日之事说了个干干净净。

刘玉丽听完变了脸色,刘雨柔也是面露不安。

母女俩都不是傻子,知道那位传闻中的贵人必然是来势汹汹,且来者不善。

那少年喘着粗气劝她们:“还是先躲躲吧,我看那人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