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挽起袖子去做饭了。

留下费氏一个人在屋里流眼泪。

憋屈,委屈,心疼女儿,也恨自家没出息,被人这么欺负。

到了晚上,姜满囤沉默着不说话,费氏咬牙切齿的叮嘱儿子:“好好念书,给你爷娘争口气,给你两个妹子撑腰!”

姜宁用力的点头:“我会的,阿娘!”

姜丽娘默不作声的扫过哥哥头顶,垂头丧气的把眼皮耷拉下去了。

唉~

倒是举人的倒霉娘回家之后觉得有些惋惜,同儿子说:“姜家那个小娘子,倒真是有些气度,可惜了,出身低贱,仕途上帮不到你。”

该气的姜丽娘都气完了,现在被人用饱含深意的眼神看着,她也能自动无视,就她这倒霉的第二世,真要是生气,早该气死了。

倒是石筠看出些端倪来,颇赞赏她宠辱不惊的品性,又主动问:“这里边是有什么缘故吗?我觉得他们看你的眼神不太对呢。”

姜丽娘就把倒霉举人跟倒霉举人他娘的事儿给突突出来了。

这一回,连瞅着她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牵驴老仆都怒了:“忘恩负义,什么东西啊!”

石筠向来护短,听说自己刚收的关门弟子被欺负成这样,马上问牵驴老仆:“我的印绶可带了吗?”

牵驴老仆忙道:“怕先生出门太过张狂,在外被打,但凡离家,都是带在身上的!”

石筠白了他一眼:“第一句便不必讲了!”

又说:“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