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智帆说:“这事儿别透露是我告诉你的哦,他不让我告诉你。”

赵词疑惑,“为什么?”

何智帆说:“是怕觉得自己在你面前一直卖惨吧。”

这种切切实实发生的事,没有挂在嘴边经常提起,以此来博取什么,怎么可以叫卖惨?

挂断电话,赵词换好衣服,哥哥今天不在家,昨天下午没课就回南城了,年底各个公司都忙得很。

赵词检查行墨的狗狗盆有没有吃的,然后换好有毛的运动鞋。

外面还在下雪,雪下得很大,从早下到晚,积了厚厚一层。

出行的道路雪都被物业铲掉了,赵词拿到驾照后,裴明净就给两人购买了两辆安装好雪地胎的车。

赵词开着自己的小奥迪,去了学校。——谈宴林上个月忽然说要搬去学校住,理由是大学嘛,再不体验宿舍生活以后就没了。

学校车道上的雪也被铲干净了,不过宿舍那一边没有。

赵词将车停好,戴好帽子围

巾手套,顶着风雪,踩着别人走过的路,到了谈宴林他们那栋宿舍楼。

好像是在302,风雪天走路累人,赵词略微起伏着,摘掉手套敲门。里面灯亮起的,但没有人应。

赵词边喊谈宴林边拧动门把,门没有上锁,一下就开了。

谈宴林听到敲门声,正烦躁地将被子蒙住头,听到赵词声音后,怀疑里听错,从床上坐了起来,怔愣:“小词,你怎么来了?”

太冷了,赵词小巛着气,仰起裹在脑子围巾里被冻得红扑扑的小脸儿,说:“听说你生病了,我来看看你。”

“何智帆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