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词全然不知,自己脸颊还因刚才的事染着绯红,嘴唇肉肉的,眉目之间,带着浑然天成的稚嫩媚态。

“张聿年,你还好吗?”赵词见他一下怔一下痴的,担心了。

张聿年没反应,在赵词要朝他走过去的时候,偏开头,玉石一样的声音也带了酒意,“……我没事。”

赵词看他说话还是很清醒,再关心两句,进了洗手间。

张聿年看着门被关上,原地站了会儿,迈着有些虚浮的步伐,走到客厅的沙发,坐下。

望着天花板,听着洗手间传出水龙头的声音,眼神放空。

直到传出花洒的声音,张聿年眉眼动了一下,随着花洒声音时间越来越长。

张聿年喉结不住滚动,像是有一团火在烧他,整个人都无比煎熬。

他闭上眼睛,脑子里满满的,全是关于赵词的碎片,明媚笑容,温软声音,漂亮挑不出丝毫瑕疵的脸蛋,同样完美的雪白身体,系了白绳凹进去的弧度动人心弦的细腰……

别再思考了,你难道真的喝醉了吗张聿年。

张聿年勒令自己到此为止,睁开眼睛,准备回卧室,然

而当他看到米色瓷砖上,灯光折射出来的,约莫一厘米大的水珠。

所有的理智都被击垮撕碎,他看得分明,那是从赵词腿上流下来的,源头又该是哪里?

张聿年脑子嗡嗡作响,旋即又一片空白,在洗手间花洒声音停止好一阵儿,他腾地站起,大步往门口走去。

然后,几乎没有犹豫地打开了门。

穿好了睡裤正准备拿衣服穿的赵词吓一跳,愣了一秒,赶紧转过身,“你、你怎么来了……”

张聿年没说话,直勾勾看着赵词的身体,雪白平整的背部,到了腰肢那里,猛然往里收紧成盈盈一握的一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