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歌吗?”赵词手心里躺着另外一只蓝牙耳机。

“好。”张聿年把饮料放在腿上,伸手拿。

赵词也就看到了张聿年的手,还是第一次认真看对方的手,指甲修剪得整齐干净,洁白无瑕毫无杂质的一只手,仿佛一件艺术品。

这手不仅很贵,画出过许多珍贵作品,还……

身体陡然有些热,赵词矛盾这样的自己,不想再想乱七八糟的事了,他转移注意力,“这首歌怎么样,需要换一首吗?”

“不用,”张聿年听了下,“这是……俄语歌吗?”

赵词点点头,“名字叫ohaвephetcr。”

“你会俄语?”张聿年有些惊讶,他不懂俄语,不知道赵词口音标不标准,但估计是标准的,那句话说得相当流利。

赵词对上他的眼神,谦虚着,赧然道:“会一点点啦。”

气氛好了起来,两人聊着聊着,赵词自然而然地就聊到了去看过的那个画展,“那个藏在冬天的情书那张画,里面的人,跟你是有什么故事吗?”

张聿年笑容僵了下,连忙避开赵词的视线,其实那张画他没想过拿出去展览,但以为这辈子大概无缘再与赵词相识。

好在赵词没有认出那是他自己,张聿年找了个借口回答,而后转移话题,“你说很欣赏那几幅不售卖的画,不嫌弃的话,我可以画几幅送给你。”

赵词摆手,“我那样说不是想要你给我画的意思。”

张聿年笑说,“我知道,只是单纯想送画给你,这趟南城旅行,谢谢你陪我散心。”

既然这样,赵词暖融融笑了,“张聿年你真好。”

张聿年看着他笑弯了的眼睛,心中也如暖流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