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沉中，路边大厦的外墙灯光透过灰色的玻璃落在他脸上，明明暗暗，交交错错。

一时间，让人看不出来，他的表情色彩是高兴的还是难过的。

孙汀坐在前面的位置扭头看了他一眼，转过身来，给了小周一个眼神：“你去问问。”

“……”

小周嘴里发苦，孙哥不敢开口问老板今天晚上的情况到底怎么样，就让他来。

可是没有办法，这里他最势弱，只能大着胆子去问：“裴哥，刚刚吃饭结果怎么样啊？靳飞尘答应去这个综艺了吗？”

他们今天一下午给江裴想了很多点子，目标就两个，一个是让靳飞尘接下综艺，还有一个就是老板能和靳飞尘把以前的事说开，以后还能做朋友。

至于其他的，都得在这两个目标达成之后才能继续。

本来，小周想着，既然靳飞尘答应来和他老板吃饭，愿意接受江裴的道歉，那问题应该不是很大。

可是，刚才看江裴在饭店门口送走靳飞尘的样子，他又不敢确定了。

毕竟，靳飞尘从头到尾都没有回头看过一次，而老板的脸色也没有变得和缓，甚至此刻看起来还有点低落。

怎么看都不像是有好消息的样子。

江裴听到小周的问话，微微侧过脸，给了一个不是结果的结果：“不知道。”

说完又侧过了脸去。

“……”

不知道？

不知道是个什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