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洛还记得有次打羽毛球打得太激烈,接球时不小心摔了一跤,只是手臂擦伤而已,乔山温就急得红了眼眶。
当时闻洛欢喜又惊讶,嘲笑她是个哭包,她仍旧哭腔满满地问她疼不疼。
原来过了这么多年,乔山温一着急就泪失禁的毛病还是没有治好。
闻洛背靠在乔山温怀里,回忆如潮水涌来,带来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涩情绪。而冰冷冻僵的身体却因她的怀抱渐渐回暖,鼻吸间她馥郁的香气与耳畔她颤抖的呼吸嚣张地撩动着闻洛的神经。
这是八年前闻洛再熟悉不过的感觉——她正在为乔山温心动。
这让她感到很煎熬。
伤到的是手臂,伤口被迅速止血包扎,乔山温终于肯松开她的眼睛,闻洛一睁眼就对上她那双泛红的双眸。
“还伤到哪了吗?”
“还站得起来吗?”
“还有哪里疼?”
“刚刚撞到哪了?”
“......”
闻洛看着她的眼睛,低声说:“不疼。”
那辆车行驶的速度并不快,撞得并不狠,且撞到人后立马回醒刹了车。被撞时闻洛没觉得有多疼,只是摔倒后不太幸运,手臂砸到了地上的尖锐石头,被划出了一道狰狞的血口。
尽管这样说,乔山温还是要带她去医院做一个全面检查。
助理拿来闻洛的大衣,乔山温不许她人经手,亲自帮她套上,搀扶着她上车,握住了她冷冰冰的手。
一同乘车前往医院,路上乔山温一直处于一种不安的焦虑状态,好几次去看闻洛包扎的手臂,四处检查她还有没有伤口。
她的表情,她的动作,她着急的语气……让闻洛分不清自己究竟身处何种时代,心里很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