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同事?”冉贤动了动嘴唇, 好像呢喃般,“你的称呼还真是亲切……”
金初晚忍不住按了按额头。
“所以你特意来找我这个‘被两个有钱少爷看上’人,就是为了研究我对同事的称呼亲不亲切?”
外面天色越来越暗了,红彤彤的晚霞从天空染到海上。
汽车的发动机嗡嗡响着, 但依旧停在原地没动。
金初晚的声音带着放弃般退让与妥协:“是……那时候不告而别是我的错, 是我不该一声不吭,不该事后才给你消息,但这对你来说真的有那么重要吗?无论我有没有陪你, 你都是要去英国的,我本来就不是你的必须项, 但你现在的怨气是不是有点过于大了?你这样让我觉得……”
金初晚没有说下去, 因为没说出口的那个结论在她看来实在过于荒谬。
他们充其量不过是过了一场家家,当了下彼此的挡箭牌, 如果以此为由上升到抛弃背叛的程度,那她真的有点冤枉。
金初晚皱起了眉,她叹了口气又接着道。
“就算是江臣和李星恩都没有像你这样……”
她刚说完,车里便传来男人的笑声。
短暂的急促的,夹杂着讽刺与怨艾。
“我这样……我是哪样?”
冉贤扬起头,那双英气的眸子紧迫地望过来,昏暗的光线下,他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只是不久之后又很快平复下来。
他重新坐稳,重新找回了理智,又成了之前那个高冷的不可攀附的冉家少爷。
他转过脸目光看向前方。
“难道因为我不如那两位体贴,不如他们听话懂事能够疏解你的情绪,不能像他们呼之即来挥之即去,所以你觉得我怨气重了?”
冉贤说完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