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洗把脸清醒一下。”
金初晚惊惶的眼神,让夏知河良心微微刺痛。
她怎么知道他刚刚想使坏的,当然他只是想想而已。
夏知河理了理发丝,准备用成熟男性的魅力哄一哄虚弱的少女,还没开口,便被某位少爷按住了肩膀。
“去吧。”
对方看起来甚至还算彬彬有礼,他指了指隔壁的某处。
“你身上酒气很重,去清醒一下也好。”
夏知河准备飞过去的魅惑之眼,只抛了一半被打住。
他更累了。
金初晚打上点滴后,夏知河扔下外套就在别墅里随便找个房间,直接睡下。
外面雨还是下,今天天气不是很好,但似乎很合适睡觉。
金初晚迷迷糊糊的觉得自己好像一直有人,大概是因为梦到太多过去的事,心理生理都有些脆弱,她期望身边这个人能多坐一会,不要离开。
室内的窗户只开了一道小缝,屋外的风顺着缝隙吹进来,带着花园里的香氛和淡淡的湿冷的气息。
浅色的纱帘被吹得晃动着。
屋里安静得连秒针的走动声都显得清晰。
江臣坐在椅子上,他的衣袖被金初晚的食指勾着,就像是上了某种结实厚重的枷锁,让他主动并果断地放弃了所有关于起身或者离开的念头。
直到金初晚的手机响起。
江臣很快按通了电话。
他看了眼熟睡的金初晚,然后垂眸看了眼来电显示,才把手机放在耳边。
里面传来冉贤轻快低柔的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