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个病人可能会吃点苦。
但是这点小罪又不会死人,所以他还是熟练地露出让家属信服的微笑。
“放心,没事的。”
金初晚点了点头,她看了眼李星恩,他手背上插着针管,几根拇指宽的医用胶带固定在上面,他额间还有些潮湿,不知道是因为发汗,还是因为她刚刚擦拭染湿的。
或许因为房间里太过安静,金初晚觉得自己好像应该说点什么。
“那个,星恩,你渴不渴,要不要喝点水?”
少年仿佛被她的话安抚了一般,那双眸子似乎舒展了些,他依旧看着她,然后淡淡的摇了摇头。
“不用,照顾的事让这个医生来办就好了,你要是累了就去屋里休息。”
听到这话的夏知河遗憾挑眉,很好,看来这也是个没礼貌的。
金初晚当然也想去卧室躲避这一切,但是她听到李星恩的嗓音带着沙哑,还是不放心地坐了下来。
“没事,我不累。”
无论如何他生病了,别的事情还是先放在一边。
外面的雨还没有停下的意思,比起刚开始的狂暴,现在已经收敛了一些,不过即便这样依旧算得上磅礴,金初晚透过窗户朝外看了眼,然后好像惊醒了般,突然站起来。
这个房间的阳台连着卧室,但是因为室内采光有限,阳台外还有特意用来晾晒的铁架,而金初晚昨天洗的衣服现在就在那里挂着。
江臣看着金初晚慌张地进屋,然后便一阵开窗的声音,他觉得这样跟过去不好,所以还是安耐住了想要起身的动作。
不大的客厅里现在挤了三个男人。
夏知河看了眼探着身子往窗外探去的女孩,皱着眉“嘶——”了声,随即他抬腿便往房间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