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眠一听这人辱骂李道金,皱眉道:“算了,到庭上有人问起,我随意搪塞两句。”
大老板听着这一帮人不怀好意的对话,没精打采的垂着脑袋,别说吭声了,看人都不敢了,还不知道多少天才能放出去。不对,若是审判庭的人下了最后的死亡通知书,恐怕他还得求这帮人揍自己一顿,最好是能揍到自己走【保外就医】的程度,趁机跑路。
接着,宋眠带走了犯人。半道押送时,坐在副驾驶位的警长,屡屡回头,很快引起了徒弟齐逾的注意,齐逾着急道:“师父,您是在监狱漏了什么吗?漏了我们现在就回去,或者我一个人回去。”
宋眠与后头老实坐着的“大老板”对上了视线,警长盯着对方差点让他发毛,忍住骂人的冲动,老板捂着脸低头:“看我干什么,我有罪你们也不能再下黑手了。”
齐逾也在一旁搭话:“师父,执法仪在录制呢。”
宋警长狐疑道:“我觉得哪里怪怪的,他骂人的话太奇怪了。”
齐逾还处于懵逼状态,宋眠耳畔想起狱警传达的话,“这老不死的天天诅咒李家的小少爷”,骂的特别脏,用娘们兮兮指代了好几次。警长将视线收回,没犹豫多久,使了个眼色给驾驶位的齐逾,徒弟立马会意关上了执法仪。
然后,齐逾便看见一向好脾气的师父,暴力的拽着一名囚犯往车外走去,齐逾看着窗外的公交停泊站台,没忍住提醒老大:“师父,站台人多眼杂的。”
宋眠甚至没有回头,扬声道:“这站今天停修。”
齐逾慌乱的调了调车载导航,没听说监狱附近的公交运输系统出问题了啊!
宋警长松了松过紧的皮腰带,拽了拽随身的警/棍,不紧不慢道:“我说它停了就是停了,傻徒弟,不用再翻光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