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组员死死的闭着嘴,用手指示意对方看向不远处的顶头老大。
“嗯嗯..嗯...”。
医生了然,用手缝上了自己的嘴,嘘声,心想:这么严格?
组长和医生在隔壁见面,医生极为放松的躺着,没个正形,做完手术刺激之余,紧绷的大脑神经终于卸开了负担。
组长随意问道:“你亲眼看到了废弃品被销毁,还是扔进去就走了?毕竟,没给你多少时间。”
医生回想当时焚化炉的显示屏和液化温度,“没有复查,应该是销毁干净了,那炉子您又不是不清楚,五分钟撒刀子碾碎一切垃圾,十分钟攀升的温度...足够烧的一干二净。”
哪里还会有废弃品,就是披着水进去,也得玩完。
他离开的时候,离启动就差30秒。
医生果断道:“我做事您得放心,又不是您底下那帮毛手毛脚的,不争气。”
组长长舒一口气,暂时了却了心头大患。
“总归实验回到了正轨,照常进行,我们继续以观测者的身份,无意之中干扰她的意识判断。”
医生轻哼了一声,漫不经心哼着不知名的小曲,他显然和对面的男人关系十分亲近,自然的拍了拍一侧椅把手,“也不能总让我出去跑腿,您得培养培养新人了,最好和我一样...平民窟里抓个身家干净的,穷就行了,穷一点,人好把握。”
实验组组长叹了一口气,找新人哪里这么容易,“以前我们背着国家研究,是一回事,现在半公开半封禁又是一回事,上边的人怎么看我们的,将我们看成洪水猛兽、地狱恶鬼,实验意义中的永生,的确不是寻常人能接受的。”
哪怕时代跨入星际,死亡和永生仍然是恒久不衰的议论话题。
传统意义上的长生手段,做手术喝补剂、增进精神力天赋,都无法满足真正寻求永生的人。